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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现代AU
※:主带卡。包含:止鼬、鸣佐、柱斑、扉泉等
※:一纸契约练就而成的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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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木叶市总是十分热闹,亮丽炫彩的霞虹灯光代替阳光照亮着整个城市,来往的人群流动着,光影斑斓,音律四溢,整个城市就宛如一张巨大的网,无数的点与点之间被各式各样的联系牵动着。
结束了一天工作的宇智波带土来到街道的中心,这里是最初的交易场所,也是他十分中意的酒吧——[纯色]。
踏进酒吧,浓厚的酒精味扑面而来,他个人倒是不讨厌这种味道,即使其中掺杂了各种香烟味与脂粉味。
走到吧台前坐下,宇智波带土百般无聊瞅着周围,修长的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来杯‘Paradise’。”
“真难得,带土先生竟然会一个人过来。”白一边调酒一边说道,“我还以为你会带着斯坎儿先生一起过来呢。”
啊啊?我为什么非要带着那个家伙一起来不可?只不过是个交易的对象而已。带土从口袋中掏出香烟点上,缓缓放到嘴边浅浅吸了一口,看了一眼在舞台上舞动的人群,轻轻吐出,尼古丁的味道充斥着胸腔,他这才感到一丝平静,“再不斩呢?”
白并不介意对方没有回应自己,微微一笑,“再不斩先生在二楼待客,你的家人在这里聚会。”
愣是被这句话吓得呛了一口烟,带土止不住的咳嗽了几声,皱着眉头问道:“我家人?谁?”
“宇智波鼬,应该说是[晓]全员。”白将调好的酒推给眼前的男人,“就在二楼的VIP房间。”
啧!当红组合跑到酒吧聚会?脑子是有多不好?!带土将‘Paradise’一饮而尽,并对白摆摆手,转身离去。
直到宇智波带土的身影彻底消失在楼梯处,白才示意藏在吧台里的少年出来。
金发少年擦了擦因为紧张而落下的汗水,无力地趴在吧台上,叹息,“搞什么啊带土那家伙,为什么偏偏在今天过来了我说?”
“只能说很不巧吧,鸣人你过来找我也是很少见啊。”白笑着递过去一杯果汁。
他跟漩涡鸣人是在一年前认识的,当时去采购的白被几个小混混拦截,是路过的鸣人帮了他。
本身那些小混混根本不是白的对手,但正因为那件事他和漩涡鸣人才成了好友。
“真是出行不利。先是鼬哥和止水哥他们,现在又是带土……唉。”不过,带土看上去很奇怪啊我说,跟平时的他一点都不像。
“说起来,他跟斯坎儿先生吵架了吗?总觉得有些奇怪。”白看向鸣人,说道。
吓我一跳,我还以为我说出声了呢。鸣人耸耸肩,“谁知道呢。我光是搞定佐助都已经快要累死了,哪有时间管他们俩啊。而且……”
“而且?”
“不,没什么。”鸣人望着二楼沉思,随后摇了摇头,从吧台下面拿出背包准备离开。他们之间的事我还是不要插手比较好。好麻烦啊,带土是,卡……不,斯坎儿老师也是。真是的,不知道老爸清不清楚他们的事儿啊我说。“不,没什么。”
“那你路上小心。”
“好。”
*
二楼的VIP包房里传出各种嘈杂声,不知情的人还以为里面正在上演混战。
宇智波带土挑着眉,坐在牛皮沙发上将腿翘在桌面上,冷眼看着一屋子闹腾的歌手们,心里奔腾过一千只帕克。这群人闲成这样?“我说你们啊!就不能找个更平常的地方聚会?”
“这里的酒很不错啊,小叔叔不是也经常来吗?”止水抿着红酒笑道。“斯坎儿先生呢?”
“不知道。”
梳着马尾的金发青年挤过来,坐在带土旁边讥讽道:“怎么?吵架了?真是想不到你会和那个奇怪的摄影师结婚啊,嗯。”
“谁奇怪了!不准这么说斯坎儿!”带土一脸不悦的反驳说。
“呦呵,真是恩爱啊。连说都不让人说了,嗯。”
迪达拉的一句话呛得带土哑口无言,他自己很清楚他是没有立场去为斯坎儿辩护的,毕竟只是交易关系。
他们之间不存在除此之外的任何关系,而且,他是直男。
一直在观察带土的宇智波鼬对止水使了个眼色,秒懂的卷发男人跟他换了个位置,鼬这才缓缓开口:“小叔叔,你今天很奇怪,发生什么事儿了吗?”
“……”带土瞥了他一眼,安静地端起一杯酒饮尽。发生什么事儿了?我特么还想问呢!天知道我自己是抽了哪门子的疯,竟然会这么不爽!!“我好像病了。”
“哈啊?!”
此话一出,不单单是鼬,就连再不斩等人都微微一愣。这可是天下奇闻,宇智波带土竟然会察觉到自己病了,那可见不是什么小事儿。
宇智波带土一口口的抽着香烟,缓缓道出事情的前因后果。
被自家嫂子和玖辛奈发现秘密已经过去了一周,从那天开始宇智波带土的一举一动都被两位女王看在眼中,稍有不慎他可能就会死得很惨。
为了做戏做到底,宇智波带土坚持每天都接送斯坎儿,虽然摄影师大人再三谢绝,却依旧摆脱不了这位我行我素的黑发男人。
宇智波带土是不会承认他去接送的真正原因是因为大和,也就是斯坎儿的合作人兼迷弟。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不爽那个叫做大和的男人在斯坎儿周围出现。
如果说喜欢一个人没有理由的话,那么讨厌一个人也不需要任何的理由。
可能是斯坎儿对带土的行为感到了困扰,他开始错开带土来接他的时间,总是会提前下班,跟大和一起出去吃饭,或者换个地点继续聊一些工作上的事情。
这件事情另宇智波带土十分的不悦。
开什么国际玩笑,好歹斯坎儿跟他是交易上的合法夫夫,就这么跟另一个男人频繁的出入公共场合,他不要面子的啊?!
而且,彼此都算是公众人物了,上头条这种事,他宇智波带土可是谢绝不敏的。
终于在昨天他忍无可忍地提出了这个问题,却被对方以‘不介入彼此生活和工作’为由反呛了回去。
一夜未眠的他今天在工作上又是被宇智波泉奈各种整,好不容易挨到下班时间,他就跑到酒吧来缓解心情,这才遇到了宇智波鼬等人。
讲清了事情的缘由之后,他低着头把玩着婚戒,闷闷地声音听起来像是受到委屈的孩子,“你们说我是不是病了?”
本身喧闹的房间因为这席话变得安静无比,当红歌手们觉得自己的智商遭到了侮辱,各个都一脸‘你TM在逗我’的表情。
最先缓过来的是[晓]中唯一的女人,也是曾经跟斯坎儿出绯闻的小南。
她抿了抿嘴,不知道是该嘲笑呢还是该嘲笑,“带土?你……确实是病了。”
闻言,宇智波带土猛地抬头,吸收了过多尼古丁的原因,这一抬头让他有了一股眩晕感,“真的?我就说嘛,我总觉得很奇怪。”
鼬拍了拍他小叔叔的肩膀,平静而又温和的俊脸上难得挂上一抹变味的笑意,“小叔叔,你……是笨蛋吗。”
“啊啊?你什么意思?!”为什么要在问句中加上肯定的口吻啊喂!
知道所有真相的再不斩扶额,忽然对宇智波家的平均情商产生了一丝怀疑,“带土啊,你真是病的不轻。”
“你们到底什么意思啊!!!”终于炸毛的黑发男人捋了捋袖子,打算好好跟这群家伙交流一下。
*
没有人知道黑色的夜可是吞噬多少秘密,只是这漆黑的空间里可以令一些人找到慰藉,也可以令一些人感到畏惧。
斯坎儿难得清静地一个人在家,没有宇智波带土的接送,以及那他难以呼吸的奇怪氛围。
忙碌了一天的他只想好好地泡个澡,早早的滚到被窝里睡觉。
从浴室里出来的他望着镜子彼端的自己,感叹着有多久没有见过真正的自己了,好似是自从跟宇智波带土‘结婚’以后吧。
镜子那面的男人洗掉了紫色的妆容,清新帅气的面孔展露无遗,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男人左眼上那道伤疤,可是又别有另一番风味。摘掉了褐色假发的下面是一片银白色,还未来得及擦干的水滴正顺着发丝一滴滴地滑落。
这是他的秘密,被黑夜隐藏起来的真实。
他的生活就像是巨大的蟒蛇紧紧箍住一般,逃不掉挣脱不开。常人会无法忍受这种难以忍受的窒息感,早早地爆发了。
可是他没有,他做不到。
倒不如说,他享受着这种窒息感,把自己的所有都禁锢在蟒蛇的巨大身躯中,这样才会有安全感。
这样,斯坎儿才能生活在阳光之下。
这种病态的想法他自己是很清楚的,只是,他只能选择这种方式去生活,否则,他会觉得好像要被什么给吞噬了一样,无法呼吸。
换上家居服,斯坎儿坐在沙发上饮着啤酒,他并不是嗜酒如命的那种类型,只是偶尔也会放松一下自己。
他思索着那个男人还有多久会回来,这倒不是说他有多在意那个同居人,只是在想自己还能放松多久。
一瓶啤酒刚下肚,斯坎儿的手机就响了起来,在这安静地空间里是如此的突兀。
看到手机上显示着陌生的号码,他轻咳了一声,接起电话,“您好。”
电话那端的吵闹的声音让他微微蹩起眉头,不用想都知道那是哪里。
好的,个人时间到此为止。他这么想着。
虽说他对宇智波带土的私生活没有兴趣,但是打扰到他的领域的话会很困扰。
无奈地叹了口气,斯坎儿认命的再次伪装起自己,等待某个醉鬼回家。
半个小时后,送宇智波带土回来的是鼬和止水。
宇智波止水扶着带土,抱歉地说道:“小叔叔喝醉了,给你添麻烦了斯坎儿先生。”
“没事。”他接过还在说醉话的男人,对着止水点点头。
鼬从车上下来,把带土的包递给斯坎儿,“这么晚打扰你了。斯坎儿先生在家也不卸妆吗?”
这个问题听着有点儿耳熟啊。斯坎儿看了一眼黑发男人,微笑道:“不,只是还没来得及。”
“……”鼬没有戳穿对方的谎言,毕竟谁都有秘密,“那么晚安。哦对了,小叔叔喝醉之后可能会有些麻烦,就请你多担待一些吧。”
目送二人离开后,斯坎儿才扶着带土进屋,将男人丢在他的卧室里,犹豫了一下,还是替带土把外套给脱了。
正在他考虑着要不要连衬衣一起脱掉的时候,带土迷迷糊糊得睁开眼睛,一把将斯坎儿拽了过去,翻个身将其压在下面,“你……”
斯坎儿没有挣扎,对于酒鬼来说,什么都不做可能会更好一些。
“你为什么要躲我?”因为酒精的麻痹,带土口齿不清的说道,灼热的呼吸请打在斯坎儿的脸上,为这个空间染上了一丝温热。
“带土,你喝醉了。”他静静地说,话中听不出任何的温度。
或许是这种没有丝毫起伏的口吻刺激到了带土,他懊恼地扯开了斯坎儿的外套,将手伸到那件薄薄的T恤里,轻抚着男人的身体。
过洗过澡的斯坎儿身上散发着清新的味道,带土眷恋这种香味,跟酒吧里闻到的那种浓厚的香水味不同,令人心情愉悦。
他将头埋在褐发男神的颈边,用力的呼吸着,“你这家伙为什么要躲我?别忘了我们现在可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我还不想死在大嫂和玖辛奈的手里。”
当然了宇智波带土先生,我也不想。斯坎儿望着天花板想,虽然他不觉得带土会对他做什么,毕竟这个男人是个直男,可能只是喝醉了而有些混乱。
但他又觉得可笑,他没有理由这么对自己发出质问。
一开始就说了,这终究只是场交易。
“带土,你喝醉了。”他再次强调道,“明天还有工作,我觉得你应该睡了,可以放开我吗?”
“不要!”宛若小孩子般的耍赖,宇智波带土是铁了心的不打算放过斯坎儿,“你还没有回答我,你为什么要躲着我?”
“我没有。”
“你有!”
“……”好麻烦啊这个家伙。“好吧,你说的是不让你接送我下班吗?”
“不是。”
“那就是我跟大和一起去吃饭的事情?”
‘噌’地一下,带土抬起头,慢慢直起上身依旧将斯坎儿禁锢在自己的领域中,眼中是显而易见的怒火,“我说你是不是傻?你现在和我是合法夫夫,这种情况下你频繁和其他男人一起出入公共场合,合适么。”
斯坎儿有些厌烦的皱了皱眉头盯着带土,突然他又露出笑容,一把将禁锢他自由的人大力推开,整了整自己的衣着,斯坎儿走到卧室门口转动门把,头也不回地说:“我想和谁一起出做什么,都应该给你没有关系,宇智波带土先生。别忘了我们的合同上清楚的写着,不介入彼此的生活。我想你需要休息了,那么,晚安。”
望着房门被关闭,带土的酒清醒了一些,他懊恼地将拳头砸向床铺,“该死!”
鬼知道他今天是怎么了,这又将会是一个不眠之夜。
*
第二天带土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十一点左右,他头痛的揉着太阳穴,埋怨自己昨天不该喝那么多酒。
拿起电话一看,上面有五条未接的来电显示,均来自‘宇智波泉奈’,他想这下完蛋了,那个‘小祖宗’还不借机整死自己。
二话不说直接关机,起身走向浴室。
他努力回忆着昨晚都发生了些什么,其实他因为醉酒的原因记得并不是很清楚,只是知道自己昨晚好像跟同居人有过争吵。
前面他说了什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唯一记得的就是那个男人最后说的那句话。
【我想和谁一起出做什么,都应该给你没有关系,宇智波带土先生。别忘了我们的合同上清楚的写着,不介入彼此的生活。我想你需要休息了,那么,晚安。】
“妈的!”回想起来还是很火大啊!斯坎儿那个家伙搞什么啊?!
不,应该说我在搞什么啊,为什么要那么在意他跟谁去了哪里,又做了什么。他说得没错。我们不过是一纸合同的关系,我到底是怎么了?
直到浴池里的水都变凉了带土都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甩了甩头,他这才浴室里出来。
走到客厅发现,餐桌上还放着食物以及一张字条,不用看都知道是谁留的,宇智波带土忽然感到一丝暖意,他觉得这么生活也不错?
吃着早已凉透的吐司,他看着斯坎儿留下来的字条,跟本人一样清秀的字体。
像往常一样,他坐在沙发上吃着食物看着电视,却在余光瞥到一间房门的时候愣神。
说起来……我好想从来没有进过那家伙的房间啊。
忽然间,他对斯坎儿的领域产生了极其浓厚的兴趣,就像是想要恶作剧的孩子一般,头顶也配合似的突然多出了恶魔的尖角。
推开那扇房门,引入眼帘的是井然有序的布局,纯白色的窗帘,纯白色的床单和被子,如此的单调,跟那个总是化着紫色妆容的男人格格不入。
带土走进去坐在床边,指肚在床铺上轻抚,脑海中赫然浮现出昨晚的一幕幕。顿时,他就像是烧开的水壶一般冒着烟。
天!我都做了什么啊?!宇智波带土,你疯了吗?你可是直男!
这大概是宇智波带土活这么大以来第一次陷入自我厌恶,但脸上的红晕又使他看上去像情窦初开的学生一样。
【小叔叔,如果你真的觉得自己病了,那就去找到能够救治自己的‘良药’。】
耳边忽然响起宇智波鼬的声音,他想那大概是昨晚在酒吧的时候发生的事情。
宇智波带土有些迷茫,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里病了。前思后想都没有得到丝毫的答案,而总是很容易对一些事情厌倦的他放弃了思考,再次把注意力放到这个房屋中。
仔细地环视着这里,直到书架上的一本相册吸引了他的视线。
带土将它取出来,深呼吸后才缓缓打开。
可映入他眼帘的第一张照片就让他震惊无比。
那不是什么美丽的风景,也不是什么壮观的名胜古迹,更加不是什么有创意的设计。
而是两个人,准确来说是两个他无比熟悉的少年——宇智波鼬和宇智波止水。
背景是在法国巴黎,是13岁的鼬和15岁的止水。
照片中的鼬站在绿油油的树下,轻轻闭上双眸笑着,而止水则是站在他的身后替他梳着头发,阳光打在他们的身上,为他们的笑意再度添上一层暖意。
宇智波带土记得这个场景,记得那一天。
因为,他就在场,就在不远处摆弄着相机,尽管照片里没有他的身影,他依旧清晰地记得。
那是两位少年到巴黎找他游玩的时候,止水要求他帮他们照相,没怎么用过相机的他那时候正在研究手中单反,可是……他根本不记得他见过斯坎儿。
最重要的是,众所周知天才摄影师斯坎儿先生是从不照人物的,有多少人想要出重金请他拍模特的平面照,都被斯坎儿本人拒绝了。
那么,这又算什么?
莫名感到愤怒的带土打算去问个清楚,可当他从斯坎儿房间走出来的那一刻,他又觉得自己没有立场。
一阵突兀的敲门声唤回了带土的注意力,他不悦地走过去开门,才发现来者竟是自家小侄子和某只黄金毛小子。
来得正好!带土摊开相册对鸣人发出质问:“喂,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啊啊?”鸣人丈二摸不着头脑地看着带土,跟佐助面面相觑,“怎么了我说?”
佐助夺过相册翻了翻,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倒是一旁的鸣人明白了带土的意思。
“小叔,你这翘班一上午了,电话也打不通,还要劳烦我来找你。”佐助把相册丢回带土怀里,“泉奈说了,让你今晚回家吃饭。哦,记得带上斯坎儿。”
“我知道了。”他点点头,转而继续问鸣人,“我记得斯坎儿从来不拍人物的,为什么他会有鼬和止水的照片?”
鸣人抿抿嘴,直视着带土开口:“我觉得比起问我,你更加应该去问斯坎儿老师。我想,这要比从我口中得到答案要好得多我说。”
“……”
“带土,你想好了要以什么立场去问斯坎儿老师了吗?”鸣人继续问道。
闻言,佐助蹩起眉头,傻子才听不出这话中的含义,“喂,这是什么意思?”
“你别说话,佐助。”难得的强势,鸣人对佐助摇了摇头,“我们走吧,这里已经没有我们的事情了。”
言罢,他拉着宇智波佐助的手头也不回地离去。留下带土一人站在门口望着照片发呆,他想,打开漩涡鸣人说得没错。
两位少年走到小区门口,佐助再也忍无可忍地询问道:“吊车尾的,你有什么隐瞒着我。”
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这个才确定恋情关系没多久的少年有事情瞒着自己。
撇去刚刚的正色,鸣人挂上傻傻的笑脸,“你说什么呢佐助,就我个人而言可没什么是瞒着你的啊我说。”
信你就有鬼了!宇智波佐助冷着脸,他跟漩涡鸣人是青梅竹马,也因此比谁都要了解鸣人,包括其他人不了解他的那一面。
总的来说,漩涡鸣人跟波风水门还有千手柱间很相似,表面看起来十分天然,可以用傻子来形容,其实本质是很黑的,就算不及自家哥哥和那个大表哥,也差不到哪儿去。
只不过,既然鸣人愿意装傻,那他就陪着不戳穿好了,反正他也是仗着哥哥的疼爱,在家人面前伪装着自己,大家不过是半斤八两而已。
漩涡鸣人一把将佐助圈进怀里,在对方脸上偷吻了一下,“佐助,今天的事就当做没发生过,我们不要参与进去比较好。”毕竟我对全部事情也不是很了解,只不过是发现了被掩藏的秘密而已。虽然不明白卡卡西老师为什么要这么做,而老爸又为什么要帮他隐瞒,但既然是老师需要,那我这个做学生的还能说什么呢我说?!
至于他们俩那个婚姻……跟我可没什么关系。而且,那个什么契约根本就没什么意义嘛我说①。
算了,我只要好好跟佐助在一起就好了。
漩涡鸣人笑着跟宇智波佐助打闹,街道上充斥着少年们的欢笑声。
只是,很多事情还没有开始,也不会有结束。
TBC.
P.S.:①的解释——【而且,那个什么契约根本就没什么意义嘛我说】这句话对应第一章旗木卡卡西在和宇智波带土签完合约之后的那句对白,【 嘛,暂时就这样吧,反正……没有任何意义。】
不记得的亲去第一章重新复习吧。
也是我更新太慢,过得太久的原因。事实上我也忘的差不多了,前天重新看了前几篇,还费劲把大纲给写了,就在码字的途中断电了,也顺利的把我的灵感给……断了。
以至于今天才更新。
这个不像一开始那样没有大纲,写哪儿算哪儿,随时变成长篇。
这次写好大纲之后,直接浓缩成中短篇了= =!应该不久之后就会完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