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ゆき（长佩同名/禁止私转）

Chapter 40-选择

 

  我是giotto，Giotto.Vongola。

  许多年前，我跟青梅竹马的G，在好友科扎特的建议下，建立了自卫团。

  从而结识了许多的挚友，而自卫团也逐渐壮大发展成了黑手党组织。

  彭格列。这就是我家族的名字。

  多年过去，我周围聚集了一群有趣且强大的同伴。有异国人，有贵族，有情报主席，有拳击手…虽然他转行做起了神父，也有地主的儿子，甚至有敌对家族的成员。

  的确，我们所处的世界是黑暗且血腥的。但不可否认，我们是主动选择了这条修罗之道。

  但我并不认为这是不幸的。这一点，我在不久前已经明白了。

  那个孩子的存在，就是最好的证明！

  沢田纲吉。我的直系子孙，也是我的继承人——Vongola X世。

  那个孩子并不适合这个世界，他太过善良。那双褐色的眼眸，太过耀眼。

  或许你会问，‘把自己的子孙都牵连进黑手党的世界是否后悔’这样的话，答案很简单，不会。

  我并不后悔创立了彭格列，因为这是我的选择，是我们生存的道路。

  而那个孩子也可以选择继承，或者脱离彭格列过着普通人的生活。

  如果，他也有需要保护的事物存在的话，我相信，他会选择跟我相同的道路的。

  这不是宿命，仅仅只是各自的选择而已。【giotto独白】

*

  这是彭格列十代家族离开的五个月后。

  在这五个月的时间里，彭格列与加百罗涅的同盟关系更加紧密，或许是因为他们曾经有共同的敌人。

  吉留涅罗的露妮亚偶尔会跟giotto以书信联系，但他们最多聊的还是沢田纲吉。

  那另一位大空的存在。

  而另一个值得说的，或许就是giotto的另一个选择吧。

  他从沢田纲吉那里听了关于未来的种种事情，当然了，这其中也包括沢田纲吉的质问，关于初代西蒙被杀的事情。

  然而，他并未从这位初代首领的口中得到真相。

  Giotto虽然担心好友的安慰，但也确实开始考虑，这个世界虽然是黑色的，可是，黑色并不会永久存在，他向往着沢田纲吉所在的那片天空下的和平。

  所以，他独自做出了决断——消弱彭格列的势力。

  当然，这一决定遭到了若干名守护者的反对。

  其中一位就是他的雾守——D.斯佩多。【第三视角】

*

  我并不知道这么做是不是对的。

  然而，许多事情在没有得到结果前，一切都是未知数。

  既然一百年后的世界是那么的和平，为何不从现在就开始做起呢？！

  战争并不是不能结束，无论是它的开始，还是它的结局，都是由人来操控的。

  我以书信的形式，把这一想法告诉了我几位同盟。最快得到回信的是莱尔，他到现在都不知道纲吉他们的事情。

  但是，他并不认为我的决断是空想，毕竟我们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和平才选择了这条修罗之道。【giotto独白】

*

  秋分的季节总是伴随着落叶与阵阵的微风，开着窗户坐在首领办公室的giotto，感到了一阵凉意。

  好吧，我必须要承认，这阵凉意中参杂了一丝浑浊。

  “Demon，你从阿劳迪那里回来了。”giotto并没有停下手中的笔，也没有抬头。“有什么事吗？”

  偌大的房间内，除了这位金发首领外，很快又多了一位，他呵呵的笑了。“嗯~所以说，我才讨厌你的超直感。”

  呵~那是因为身为术士的你无法隐藏自己，而迁怒于我吧。

  Giotto无奈的扯了扯嘴角，停下手中的钢笔，抬头迎向那人略微犀利的眼眸。“那么，有什么事…脸色不怎么好呢，跟阿劳迪吵架了？”还是…打架了？

  “好吧先生，我要补充一下，你的八卦跟超直感一样令我讨厌。”绅士的雾守挑眉，略带不悦。“只是小打小闹而已，这是我们调情的方式。”

  “……”那还真是…我对你们的调情方式恭维不起。

  看到被自己噎住的首领，斯佩多感到了一丝快意。但随后想起了什么，又皱起眉头，“我说giotto，你还是打算削弱彭格列的势力吗？”

  “我们不是战争狂也不是独裁者啊，不需要在继续扩张我们的战斗力了。否则，今后将只会为了‘私人恩怨’而战。”

  闻言，斯佩多沉下脸。“我认为，如果不能继续维持胜利，彭格列就没有存在的价值了。就是因为彭格列能够强势的控制着整个社会，这个社会才能继续安定着。”

  “Demon，你应该知道，纲吉他们所在的那个世界是和平的。”giotto站起身，走到窗边遥望着天空，好似能看到那个孩子所在的世界一般。“而那里，并不需要彭格列的掌控，也不需要战争。”

  斯佩多觉得有些好笑，事实上他的确是笑了出来。带着些许讽刺的味道，说：“别忘了，彭格列十代小首领是因为什么才来到了这个时代。或许他们所在的世界已经不需要战争了，但这并不代表战争不会主动找上门去。”

  “……”

  看到自家首领无言以对的模样，斯佩多知道自己所说的话，还是有用的。

  “我记得，山本武是遭人暗算了，你的小家伙才会因此迷茫吧，从而来到了这个时代，跟那种‘怪物’战斗。好吧…”斯佩多耸耸肩，换了个姿势继续道，“我并不否认，未来的确是和平的，看你家那天真到难以置信的性格就能明白。但你也不能否认，和平的世界就不存在着战争。看看白兰就知道…不是吗，Primo！”

  “……！”

  ‘Primo’。这个称呼是初代守护者们为giotto所起的代称，毕竟他是初代，也是首领。

  Giotto个人倒是意外的喜欢。当然了，他们不仅仅是守护者，也是挚友。

  所以这个代称，也只会在会议上，宴会上以及某种场合才会用到，平时还是会以名字相称。

  而现在，斯佩多之所以会称呼giotto为‘Primo’，足以表明，他是认真的在以守护者的身份向自己的首领进言。

  短暂的沉默后，giotto叹息道：“Demon，你所说的我并不认为没有道理，但是…我已经决定好了啊。”

  “你！”很少动怒的斯佩多皱紧眉头，握紧的双拳表示着他有多么的窝火。但仅一瞬，他就恢复了平日的笑容。三分嘲讽，二分虚假。“Nufufu…giotto，就算你削弱了彭格列的势力，和平也不会到来，就像你永远也不会到达沢田纲吉那个世界一样。”

  言罢，他头也不回的离开了giotto的领域，且没有给自家首领任何反驳的机会。

  出了门之后，就遇到了一直在拐角处的某岚守。

  G叼着烟，百无聊赖的倚靠着墙壁。看到来人后，淡然地开口道：“真是过分啊。你这算是什么？嗯…我想想…。用狱寺他们那个时代的话来说，你的行为简直算是补刀。”

  “嗯~那没能杀死giotto还真是可惜。”男人打趣道。

  这句话成功的让G想起了某次的对话，抽了抽嘴角。

  你这混蛋学的还真快！“既然giotto已经决定了，我们再怎么说他也不会改变主意的，他从小就这样，你放弃吧。”

  “Nufufu…那你还真是辛苦了。”

  火大！这个混蛋！G第一次觉得自己如此有了想要杀死自家同伴的冲动，且十分强烈。真心想拿眼前的这个冬菇脑袋当活靶。

  而已经迈开脚步的斯佩多又停了下来，不知是在对G说，还是在喃喃自语。“未来的某天，giotto一定会为他今天的选择而后悔的，一定！”

  “……”【第三视角】

*

  对于Demon所说的话，我并没有反驳的机会，也没有反驳的理由。

  他说的是事实。

  即便我削弱了彭格列的势力，和平也不会因此到来。

  是呢…就像我永远也无法到达那孩子所在的世界一样…

  可即便如此，我还是要这么做。如果必须有谁需要做出选择的话，那么，就由我来开始吧。【giotto独白】

*

  然而…

  D.斯佩多所说的未来，没过多久就降临到了彭格列。

  首先是跟彭格列联盟的各个家族解除了关系，其次便是曾经遭到G.R家族洗礼的小家族们联合在一起，打算一举拿下彭格列。

  由于giotto削弱了自己的势力，每个分部的人员也少了许多。

  这天，皇女埃琳娜来到彭格列总部，会见许久不见的giotto。

  “过得还好吗？giotto。”埃琳娜优雅地喝着红茶问道，“我还以为失去那孩子以后，你会消沉很久呢。”

  坐在一旁的G黑线。真是的…连埃琳娜的补刀都如此犀利啊，该说什么呢？不愧是斯佩多曾经的恋人…

  Giotto苦笑，“埃琳娜，你来这里就是为了挖苦我吗？”

  “不~我可是来向你申请任务的啊，我的首领。”

  “任务？”

  “是啊，你解放了许多家族成员，西边城镇的分部不是缺少人手吗，我最近有了空闲，可以帮你忙哦。”埃琳娜莞尔一笑，其实她也是想要自由空间而已，贵族的生活可是很无趣的。

  G扶额，这位皇女的大胆可是皇家级别的啊。“giotto，我觉得你还是不要答应比较好，太危险了。”

  男人点点头，“埃琳娜，我觉得G说的有道理。虽然你很聪明，但是在面对战争，你可是手无缚鸡之力啊。”

  闻言，埃琳娜挑眉。“哦？也就是说，我在首领眼里，没有丝毫用武之处咯？”

  对于这位皇女，giotto总是一点办法也没有，最终也只能妥协。

  而这，只是不幸的开始。

  之前也说了，由于giotto所做出的决定，各个守护者只好分别到其他分部去镇守，敌对家族的奇袭开始了。

  这其中包括了曾经跟彭格列立下同盟的诺干名家族。

  而这场大战成为了彭格列的另一大危机。【第三视角】

*

  我犹豫了。

  我开始对这次的决定…对我的选择产生了疑惑。

  削弱彭格列的势力真的是正确的选择吗？

  我不知道。

  或许Demon是对的。

  或许从一开始，我根本不是真心想要和平，而是想要为了那孩子的未来，为了他才要创造和平也说不定。

  然而…我的选择最终造成了现在的局面。

  多日后，我收到了吉留涅罗的首领——露妮亚小姐的来信。

  但那个时候为时已晚，我的决择造成了不可挽回的局面，同时也葬送了四个人⑦的未来。

  可是，这个时候的我，还什么都不知道…或者说，还没有意识到，那两件惨剧。【giotto独白】

*

  第一步的不幸已经发生了，它为第二步的不幸埋下了种子。

  自从上次的对话之后，D.斯佩多再也没有出现在彭格列家族，或者说是没有出现在giotto面前。

  他偶尔去阿劳迪那里逗留，偶尔去其他分部看看，最多的还是去曾经的同盟那里商谈。

  他爱着彭格列，他不希望彭格列因为giotto的选择而毁灭。

  几天前他接到消息，说是阿劳迪所在分部遭到了敌袭，却发现这个消息是假的，就顺势又逗留了几日。

  而就在他离开阿劳迪那里，准备到埃琳娜所在的分部探望埃琳娜的时候，那个分部却遭到了袭击。

  虽然giotto在知道的第一时间就赶了过去，却依旧…

  当D.斯佩多站在分部大门口…曾经是大门口的地方的时候，这里已经成了一片废墟。

  他感到自身的力气被全部抽离一般，不可置信且带些迷茫的看着四周。

  其实他是知道的，他明白的。但是他在逃避，他在害怕。他不想直视，他不愿意承认。

  “D…”微弱地女声从一旁的瓦砾中响起。

  D.斯佩多的脑中有什么开始崩坏，他不敢上前，他知道这是个噩梦，且永远都不可能醒过来的噩梦。

  “D…”

  不，不要叫我。求你…

  “D…”

  不，不会的！埃琳娜她不会…

  “D…你…离…那么…远，我…我看…不…到…你啊。”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跟斯佩多记忆里的完美重合，带着美丽的笑容。

  斯佩多犹豫了许久，连自己的眼泪已经落下都没有发现。

  一滴滴的泪珠落在地面上，转眼间就消失不见，如此简单…就像是人的生命一样，一旦殒落，这个世界上就再也不会有她的存在。

  男人终于迈开脚步，他的四周是依旧战火纷飞的声音，就像是为了他与她所演奏的进行曲一样。

  斯佩多搬开瓦砾，映入眼帘的是曾经的恋人，曾经美丽盛开的百合。

  此刻却像是坏掉的音乐盒中舞动的人偶般，无力的躺在那里。

  他还在拒绝接受这一切，他冷眼的俯视着眼前的少女。

  可是…他的泪水也在持续的落下。

  埃琳娜的脸庞已经被血水布满，却依旧难以遮掩这位皇女的美丽。她无力的笑了，“呐…D，不要…站在…那…里啊，你（阳光）…太…耀眼，我的…眼睛都…睁…不开了。”

  曾经感到的温软的手拉住了他的手，而这份温暖，此刻就像是咒语一样，打破了斯佩多的幻想摧毁了他最后一丝挣扎的力量。

  “埃琳娜…”终于肯面对这最后温度的斯佩多跪下，抱起了曾经的恋人。想起了之前的假消息，再加上现在的情况，他开始自责…“可恶…这是陷阱…”

  “De…mon…我…已经…不行了…你要为了弱者…与彭格列并肩作战……”我好想继续待着你的身边，就算是远远的看着你也好…远远的守护着你跟彭格列也好…那样…我也很幸福的啊…“D…如果是你…一定能做得到的…”

  请替我守护你自己…请替我，替我们守护彭格列…

  “埃琳娜…？埃琳娜！！！”

  坚强又美丽的花朵最终还是会凋零，就像艾琳娜一样。

  斯佩多颤抖着身体看向四周，敌人的厮杀声，同伴的悲鸣还在继续。

  可是，斯佩多却像是什么都没有听到一样。他觉得自己好像是被撕裂了一样，难以忍受的疼痛，不是身体…而是心…

  然后，他终于忍受不住的痛哭。

  “呜呜…都是我的错！如果当时我纠正了Primo的想法…就不至于势力变弱，甚至连埃琳娜都无法拯救…埃琳娜，你等着我…我会让你是爱着的彭格列变得更强…我会打造一个…让人单是听到名字就会闻风丧胆的彭格列！”

  四周的敌人因为叫喊声发现了他，一起向他发起了攻击。

  然而，失去了曾经恋人的斯佩多此刻就宛如恶鬼。

  他轻柔的放下埃琳娜，浑身散发着戾气，挥了挥手，片刻后，这里就变成了地狱。

  结束旋律的是恸哭，结束演奏的是鲜血，结束所有的是…魔鬼（Demon）。

  斯佩多满身鲜血的走到埃琳娜身边，脱下外套，他不希望这些肮脏的血粘到这位皇女的身上。

  抱起埃琳娜，他呢喃道：“结束了，我向你起誓，从今天开始，我D.斯佩多会打造出更强的彭格列，我会永远守护彭格列，哪怕身体毁灭，我也会继续下去…我会让整个世界为你陪葬！”

  风，缓缓的拂过，在这片草地上，除了两个人以外，已经没有任何生者的气息。

  而这两个人分别是D.斯佩多，以及…在这个地方变成地狱那瞬间赶到的阿劳迪。

  男人抱着皇女打算离开这里，却发现他的身后站着自己深爱的男人。

  “……”

  面无表情的两人对望着，谁都没有开口。或者说，他们彼此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最先迈开脚步的是D.斯佩多。他走到有着好看凤眸眼睛的男人面前，努力想要展现出一抹笑容，跟平常一样有些顽劣且温柔的笑容。

  但是…他做不到。

  “阿劳迪…”抱歉，现在的我已经连抱着你都做不到了。

  好想…再拥抱你一次，把你拥在怀里对你说‘我爱你’，然后陪你过招，接受你对我的爱的表示。

  一起过着属于自己风格的生活。

  但是…这些我都已经做不到了。

  我爱着你，但同时，我怀里还有我曾经爱着的女人。

  并不是我选择了埃琳娜，因为…你还活着。

  所以…请你等我，等我把誓言完成之后，我会再次把你拥进怀里，一定…

  “我不会等你。”淡然的神情，淡然的语气。

  “……”

  然而，现在的斯佩多已经看不到了，他的眼眸上像是被覆盖着一层名为‘鲜血’的虹膜，现在的他除了鲜血什么都看不到了啊。

  整个世界都变成了红色，宛如盛开在地狱里的曼珠沙华一样的颜色。

  没有得到回复的阿劳迪，再次重申了一遍，“我不会等你。”

  我没有等你的理由，D.斯佩多。从一开始，我们就站在不同的道路上，看着不同的风景。

  虽然有那么一瞬，我们都以为我们是站在同一到路上，看着相同的事物。但事实上，那也不过是我们的错觉而已。

  “是吗…”

  是啊，这才是我认识的阿劳迪，这才是我爱着的阿劳迪。

  从我见到你的那一瞬间开始我就知道，你所在的世界跟我所在世界是不同的，虽然有过一瞬的错觉。

  但我们果然是两条平行线。

  我强行的想要把两条本不会相交的线扯在一起，那根本就是不自量力。

  结果…到最后，我还是什么都没有保护好。

  到最后…我还是一个人。

  “对于你要做的事情，我不会插手，但同时也不会帮你。”

  我只会按照我自己的意愿去行动，没有任何事物能束缚我。

  无论是giotto还是彭格列，或者是…我爱着的你。

  不…说不定，连爱着你这件事情都是我的错觉。

  到最后，我跟你也不过是个人而已。

  “这就足够了，谢谢。”

  这样就好了，我不愿意伤害你。

  虽然这样说对埃琳娜很不公平，但是我很庆幸死去的那个人不是你。

  那么，就这样吧。

  你不用等我。那么，在我完成誓言之后，就由我去找你吧。

  所以，你不用等我，只要你还存在在这个世界上，哪怕只是灵魂也好，我都会找到你。

  一定！

  两个男人选择了不同的道路，他们错身而过，只为自己而战，这就是他们的选择。

  走了没几步的斯佩多停下，他并没有回头，在他所选的这条道路上，他没有回头的余地跟资格。

  “阿劳迪…不，没事。”最终，我连那句‘我爱你’都不能再次传达了，抱歉。

  刚刚的微风开始变得强烈，没过多久，冰冷的雨水开始落下。

  阿劳迪没有离开，就这样一直站在雨中。

  直到giotto的声音传达到他的耳中为止。

  “阿劳迪…埃琳娜跟Demon呢？”giotto气喘吁吁，一边问着，一边环视着四周。

  其实，他已经知道答案了，从这片‘地狱’中，从阿劳迪的神情中。

  阿劳迪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去。

  Giotto想要叫住男人，却被G阻止，红发男人也一脸悲伤的神情，轻轻摇头。【第三视角】

*

  这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做出了错误的选择，埃琳娜也不会死，Demon的时间也不会就此停止。

  当然，那孩子所说的事情也不会发生。

  没过多久，我做出了最后的决定。

  我把彭格列交给了二代跟Demon，对于Demon想要做的事情，我多少能猜到，我没有阻止他的资格跟理由，就当做是我的赎罪吧。

  呵~我这一生的罪孽，或许到死都无法赎完吧…

  但是我相信，如果是那个孩子的话，一定能做到。无论是我与科扎特定下的约定，还是让Demon停下的时间再次行走…

  包括，把未来可能偏离原本道路的彭格列引回正道。

  他一定能做到。

  我跟G以及纳克尔、蓝宝、阿劳迪一起来到了雨月的故乡。

  并在这里迎娶了一位大和抚子一般的女子，就如同当时雨月答应我的那样。

  我对她没有爱意，有的只是感谢跟长久之后的亲情。

  对此我感到抱歉，但是我没有能力去忘记那个孩子，以及对他的爱。

  不，也许…我根本没有想要忘记过。

  之后的彭格列我不知道发展成为什么样的家族。

  已经不再需要我了，不是吗。【giotto独白】

*

  这一年，giotto七十岁。

  正是黄昏之际，暖暖的颜色照亮了沢田家的大院。

  Giotto…不，这里应该称这位初代首领先生为沢田家康才对。

  沢田家康看着窗外，他的儿子正在陪着小孙子玩耍。

  看着小孩子嘻嘻哈哈的模样，男人难得的露出了一抹略微苦涩的笑容。

  身着和服的女子端着热腾腾的茶走到男人身边，言道：“吉宗（giotto儿子）还真是疼爱吉信（giotto孙子）啊，跟年轻时候的家康大人很像呢。”

  “是吗？！”男人笑笑。余光看到了什么，嘴角的笑意更浓，收起了纸笔。“去拿些点心吧，待会儿家里会很热闹的。”、

  “我知道了。”虽然女人并未发现有谁要来，但是多年的相处之下已经不需要再问些什么了。

  夕阳西下，夜晚来临，沢田家充满了欢声笑语。

  名为giotto的男人，他的物语早在将首领之位交给二代之后就已经落下了帷幕。

  而名为沢田家康的男人，他的物语还在继续。【第三视角】

*

  当沢田家康迎来终结的那一刻，他将作为初代首领永存于彭格列指环中。

  守护着指环与自己的家族，然后等待着…

  等待着那个孩子的到来。

TBC.

 

备注⑦：giotto所说的，‘葬送了四个人的未来’，而这四个人分别是指：埃琳娜，D.斯佩多，阿劳迪以及西蒙科扎特。埃琳娜就不用说了，是生命。斯佩多是时间。阿劳迪是跟斯佩多的恋情的未来。科扎特的也不用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