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ゆき（长佩同名/禁止私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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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哥顺利出场，艾玛，看着俩影帝互相对戏，我整个人都不好不好了，只想笑。就连泉奈都忍不住吐了槽…我的错233333

第五章

  

  晴朗的天气随着泉奈的故事突然发生了变化，滴滴细雨落下，为在外出行的人们造成了不小的困扰。但少数一部分人们却对此表示开心，要知道这是场难得一见的太阳雨。

 此时的咖啡厅里正播放着《夜的钢琴曲五》，柔和中掺杂了一丝哀伤，既让人心情平和又使人感到难过。

 泉奈望了一眼外边的太阳雨，扯出一抹笑，“太阳雨…又不是狐狸要出嫁…呵~可能会娶人的小狐狸倒是有一只呢。”

 “？？”显然是没明白泉奈的话中含义，扉间露出了疑惑的神情。

 “不，不用在意，我接着说。”他把视线重新放到恋人身上，继续道，“事态发展开始重合了，但又有些不同。刚刚我也说过了，蝴蝶效应。一个本该死在悬崖下的人被卡卡西救了，但是鼬还是灭了全族，因为团藏以他的弟弟佐助的生命作为筹码要挟了鼬。…鼬他在村子、自己的族人、佐助以及止水的托付中，选择了村子和弟弟，他觉得即使不能完美完成止水的托付，但至少能保护其中一方。”

 “所以，他选择了村子？”

 泉奈点点头，“在人们面临两难的时候，总是要做出选择，如果贪婪地想要保护好一切，其实那跟舍弃了一切没有区别。正如止水所说的那样，鼬是很优秀的。但正是因为他太过优秀了，才会把这些黑暗与苦痛独自背负，他对佐助也是保护过度。如果，当时的鼬能选择和佐助一起去面对的话，或许…”

 不，没有‘或许’呢…就是因为没有‘或许’，才会渴望‘或许’的存在。

 最终也不过是无谓的挣扎。

*

 宇智波佐助站在宇智波大宅门前，望着前些日还温馨不已的家，此刻却只有仇恨与寂寞。

 他恨宇智波鼬吗？

 不。答案他自己都不清楚，不清楚那份怒火到底是对亲手杀害父母的哥哥的恨，还是对独自丢下自己的哥哥的埋怨。

 像是被什么东西堵在嗓子与心口一样，闷闷的，无从发泄。

 空无一人的街道变得有些阴森，尽管他还是听到了往日族人们的嬉笑声，看到了有谁从他身边走过，对他笑对他打招呼，但这些终究只是错觉。

 是自我欺骗。

 戴着暗部面具的卡卡西尾随在佐助身后，他是奉命来监视宇智波遗孤的。但对于卡卡西而言，他只是来保护自己未来的学生而已。

 取下面具后露出了一双异色眼眸，那里面有担心、有歉意、有痛苦，同时也有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早在他心中发芽的黑暗。

 抱歉，佐助…没能保护到你的哥哥，更加没能保护好你。但是…

 一抹金黄色的身影闯进了卡卡西的视线里，他不自觉地勾起嘴角。

 但是，你并不是孤独一人。就算这个世界都抛弃了你，至少还有一个人不会放弃你，更不会允许你放弃。…对吧，鸣人？！

 金发少年并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来到这个地方，说实话，这是他第一次来到宇智波佐助居住的街道，只是当他察觉到的时候，已经看到了黑发少年的孤独身影。

 我在做什么啊，我这个笨蛋！！

 他在心里埋怨着自己，试着提起勇气，挂上笑容，然后对黑发少年说一句‘哟~！你怎么在这里，一起去吃拉面吧我说’。

 很可惜，他没能鼓起勇气，只能尴尬的楞在原地，看着黑发少年与自己擦肩而过。

 彼此孤单寂寞的心并没有靠拢在一起，而是任距离慢慢拉长。

 可是，为什么呢？鸣人忽然感到一丝安心，他无从解释这没由来的安心感，只是觉得这感觉还不错。

 这时候的鸣人7岁，佐助7岁，历史即未来开始重合，伴随着崩坏的齿轮缓缓重合。

 一年的时光洗礼了宇智波佐助，他不再是早些时候的单纯孩子，也不再是曾经那个跟在哥哥身后的弟弟了，因为他选择了一条充满黑暗和荆棘的道路。

 渐渐地，他变得比以前冰冷，沉默寡言的避开所有同龄人，所有人在他眼中都成了无声人偶，明明在动在说着什么，他却什么都听不到，世界也变成了灰色。

 不。

 有一个例外，也是一个撕裂这个扭曲世界的意外——漩涡鸣人。

 宇智波佐助会冷眼静看鸣人耍宝，会对鸣人的恶作剧嗤之以鼻，也会在内心深处的某个角落里感到一丝安心。

 而漩涡鸣人总是会不爽佐助的态度，会对自己是吊车尾而佐助是天才的事感到不服，也会努力地去追赶佐助的身影，因为他发现，越是靠近佐助他就越会感到安心。

 你可以说这是命运使然，也可以说是命中注定。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不管是哪一种，漩涡鸣人和宇智波佐助都已经成了彼此生命中不可缺少的存在。

 结束S级任务的卡卡西赶回村子后，第一时间里跑去看望这两个孩子，知道他们安然无恙才放心去做自己的事。

 将任务报告交了之后，卡卡西从火影塔走出来，考虑着待会儿要带些什么去看望止水。

 “卡卡西。”

 这时候，一位不速之客挡住了卡卡西的去路。团藏面无表情的盯着卡卡西，问道：“宇智波家的小鬼怎么样了？”

 他并未移开视线，而是平静的直视着团藏，将那抹厌恶压制到内心深处，“和平时一样，除了学校、练习场最多的就是去宇智波大宅，并未有异常。”

 被纱布遮住的眼睛使团藏看起来更加丑陋，就跟他的心一样。

 “是么，你可要看好他，说不定以后你还会成为他们的带队上忍。”

 他们…吗。“是。”卡卡西点头示意，“那么，如果团藏大人没别的事情的话，我就先告退了。”

 团藏转身离开，却在刚走没两步后停下，头也不回地说：“卡卡西，你可是白牙的儿子，是木叶的上忍，保护村子是你的职责，若是有一天威胁到木叶安危的敌人是你所熟悉的同伴，你也要认清自己的身份守护好木叶，知道吗。”

 “……”

 卡卡西克制着自己的怒气，他清楚地知道团藏想要表达的含义，但他是绝对不会伤害自己的学生的。那种决定曾经出现过一次就已经足够了，这次无论如何他都要守护好那三个孩子，无论如何。

 “是，我明白。”

 等团藏彻底消失在视线里时，卡卡西才发现自己的指甲已经镶进肉里，甚至冒出了些许鲜血。

 志村团藏话中的含义十分明确，如果有一天木叶面临宇智波鼬或者宇智波佐助的复仇，他必须要保护好村子。可如果有一天威胁到村子的是九尾妖狐，即使这任人柱力是他恩师四代目火影的儿子，他也必须为了村子手刃鸣人。

 卡卡西将遮住左眼的护额调整了一下，快速离开火影岩。

 这样下去可不行，我可没时间浪费在他身上，我还要阻止带土以及晓…包括宇智波斑。

 只好去找一个能帮到我的人了，而那个人非他莫属。

*

 昏暗的山洞里湿气严重，常年接触不到阳光的沐浴，山洞中凉气森森。一张破旧的床一张桌子一盏油灯，油灯并未点着，这对于失去光明的止水来说可有可无，只有卡卡西来的时候才会被点亮，为这个充满阴暗冰冷的地方增添一丝的暖意。

 宇智波一族全灭这件事情止水是知道的，当时的他发了疯的想要去找鼬，但那并不是为了替族人复仇，而是想要守在鼬的身边。

 他完全不敢去想象那晚的鼬到底是怎样的心情，又是以怎样的表情去挥刀的。

 那一瞬间，止水只觉得自己的心好似被撕裂了一样，同时他又觉得，无论自己怎么痛苦都比不上鼬心中的痛苦。

 他到底为什么要丢下鼬一人呢？

 自那日起，发生改变的人一共有三个，其中之一是止水自己，另外两个分别是宇智波佐助以及宇智波鼬。

 他消沉了许久才慢慢振作起来，在什么都看不到的世界里锻炼自己那残破的身子，只为某天恢复常人的体格，并在变的更加强大之后去找鼬，这次他绝对不会再丢下鼬一人。

 石门被推开的声音引起了止水的注意，听着脚步声逐渐靠近，止水这才挂起笑脸，露出曾经的笑容，宛如一切都没有改变过。

 “你来了，卡卡西前辈。”

 卡卡西把手中的物品放在桌子上，并点燃了油灯，火苗燃烧起来的瞬间，整个石洞跟着亮了起来，驱走了一丝寒意带来了一些暖意。

 “止水，我有件事情想要跟你谈谈。当然，你可以在听过之后选择帮忙或者不帮忙，我都不会有意见。”

 他看不到卡卡西的神情是怎样的严肃，但也能感到卡卡西的认真，不由的隐去笑容正色起来，轻轻地点了点头。

 卡卡西将目光放在跳跃的火苗上，缓缓道：“为了木叶和忍界的和平，也是为了四代目的遗孤鸣人，以及你们宇智波一族的幸存者佐助，我必须要阻止接下来的事态发展。这其中包含了团藏的根，以及晓组织。”

 “晓？就是你说的鼬加入的那个组织？”

 “啊啊！但只有我一个人是做不到，更何况我还有任务需要完成，平日必须一如往常的做着旗木卡卡西该做的事情，所以我需要有人能帮助我。”说到这里他顿了顿，把目光放在止水身上继续道，“而这个人选非你莫属，毕竟你已经是个死人，许多事情由你来做可以避开许多麻烦。”

 “……”止水紧锁眉头沉思了片刻，他不算是很了解旗木卡卡西这个人，但在这一年的相处中，止水唯一能确定的是，旗木卡卡西绝对不会做出背叛木叶村的事，所以他并未对卡卡西想要做的事情过多怀疑，而是问出那个早就萦绕在心头的疑问，“我可以帮助卡卡西前辈，但我希望你能回答我一个问题。”

 卡卡西很清楚止水想要问什么，下意识点点头，随后才想起来止水并看不到他的动作，才应声，“好。”

 “你为什么会在宇智波一族被全灭之前就知道？无论是团藏会拿佐助君威胁鼬也好，还是鼬做出的决定也好，甚至连救下我这件事都很奇怪，我会自杀是个意外，若不是当时遭到团藏的袭击，我是不会走这条路的。”

 随着他的疑问，止水的身上开始有意无意的散发出阵阵杀气，卡卡西甚至可以肯定，如果此刻的止水还拥有眼睛，那他一定能见识到传说中的‘最强幻术’。

 几不可闻的叹息声被这空荡的山洞放大，卡卡西自己很清楚，有些事情是必须要说清楚的，宇智波止水是个不输给自己的天才，总有一天他会自己发现那个秘密。

 既然如此，还不如在此刻就全盘托出，也能省去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你不用猜想我会不会是团藏的手下，跟团藏里应外合做出了这个圈套。没有写轮眼的你，他是没有丝毫兴趣的。”见灯光逐渐暗淡，卡卡西动手挑了挑灯芯，让它恢复活力，“我之所以会知道那些事情，不过是因为我曾经见过一次而已。”

 “那是什么意思？”见过一次？曾经？一个可笑的想法在止水的脑海中形成。…不，这太荒唐了，就算是只剩下这唯一的可能性，可还是太过荒唐了。

 “也许你已经猜想到了，也许你会觉得那个可能性很荒唐。”卡卡西看穿了止水的想法，笑道，“事实上我也觉得很荒唐。”即使已经过去了八年，我还是会时不时的想，这会不会只是自己做的一个梦？如果是的话，那还真是残酷啊。

 止水张张口，却发现自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沉默示意卡卡西继续。

 “我没办法告诉你太多的事情，我不想让你产生先入为主的效应。我就挑一些比较重要的信息告诉你。首先是关于鼬，他会在8年后死在佐助的手中，…你一点都不惊讶的样子呢，看来你早就料想到了。”

 止水扯着嘴角露出一抹苦笑，“因为我太了解鼬了啊，他大概是希望佐助君凭着对自己的恨意变得强大，然后死在佐助的手中。这是作为兄长的道歉。”鼬太优秀了，优秀到欺骗所有人的同时，连自己一起欺骗。

 “没错。不过这并不是重点，鼬在最后与其说是死在佐助手中，不如说他是死于身体枯竭。”不出意外的看到止水身体一僵，卡卡西无奈的摇了摇头，“这是多年以后我听佐助说的，那天佐助回到村子看望鼬，我们难得的听到佐助说起自己哥哥。这才知道了鼬因为常年使用写轮眼的原因，身体早就支撑不下去了。身为宇智波一族的人，你应该比我更了解写轮眼。”

 “……”

 “接下来的事情我是听鸣人说的，就是四代目火影的遗孤。他曾经在某项任务中收到了鼬的托付，分别是佐助和一只乌鸦。”

 “……！！乌鸦？那…”

 “嗯，就是你交给鼬的‘别天神’。他希望鸣人能在万不得已的时候对佐助施展‘别天神’，挽救自己唯一的弟弟。”嘛，虽然这个术最后还是用在了鼬自己的身上，但也多亏如此，四战上秽土转生的忍者们才得以解除，可以说止水间接拯救了整个忍界啊。

 “……”是么…如果我的眼睛能够帮到鼬的话，也算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了。“好了卡卡西前辈，关于鼬的事情就到此为止吧。其他关键的人或者事呢？”

 “关键的人…止水，你知道宇智波带土吗？”

 宇智波带土？那不是…？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觉得卡卡西在提到这个名字的时候犹豫了一下，“我知道。按照辈分来说，他可以算是我同族的叔叔，但并非是直系关系。可是宇智波带土不是早就战死在神无毗之桥了吗？听说卡卡西前辈的左眼还是…”

 “啊啊！这只写轮眼是带土的，我曾经决定用这只眼睛替他去看这个世界的。”

 曾经？也就是说，卡卡西前辈这次不打算这么做了吗？“一个已经战死的忍者，前辈既然在此刻提起他，那就说明宇智波带土跟以后的事情有着脱不了的干系吧？”

 卡卡西再次感叹止水的聪明，他甚至觉得，如果‘瞬身止水’没有死亡的话，他曾经所在的忍界一定会产生众多变化的吧。

 “你猜想得没错。宇智波带土就是晓组织幕后之一，他还活着，并因为一些原因打算颠覆这个世界，具体的事情我会慢慢告诉你，但现在你只需要知道他的存在，以及现在的带土所要做的事情会导致四战的爆发。”

 “……！”

 “而鼬就是得到了带土的帮忙，才会成功灭了全族。表面上他是一个戴着面具，整天嘻嘻哈哈装傻的见习，其实他才是控制现在晓组织的人。虽然鼬知道这个事情，但并不知道他其实就是宇智波带土。我希望你了解到这一点，如果以后你遇到戴着螺旋纹面具的人，就要小心点。”

 小心点…吗？！止水轻笑，明知故问道：“那也就是说，前辈并不想杀死我的这个同族叔叔了。”

 “……”这大概是卡卡西第一次了解到，天才止水还有这么喜欢捉弄人的一面。“我曾经认为，我唯一能为带土做的事情就是杀死当时的他，…不过我的确做到了。我已经不想第四次杀死他了，如果可以我希望这次能救他。”

 止水不清楚卡卡西口中‘第四次杀死他’的含义，也不想去追问，他能从卡卡西提到宇智波带土时的口吻中得知，这个同族的叔叔对于旗木卡卡西一定是非常重要的存在。

 如果真的要拿什么来比喻的话，那应该就是相当于宇智波鼬对于他自己的重要性吧。

 “前辈，宇智波带土的事情暂且先不说，就算我选择帮助你，可我已经失去了双眼，许多事情大概很难…”

 “这个我知道，我想要让你做的决定就是关于这个。我希望你能移植眼睛，但不是写轮眼，是我出任务时收获的一双眼睛，不具备任何能力，只是能让你重获光明，如何？”卡卡西并不担心止水会拒绝自己，因为他敢断言，止水一定会为了鼬为了村子而接受。

 果不其然，止水根本没有丝毫的犹豫接受了这个提议，不过他只肯移植一只右眼，他的左眼还留在鼬那里，他不希望别人的眼睛待在那个位置。

 对此，卡卡西并未反对，随即为止水移植了眼睛。

 “我会过些日再来的，桌子上有食物，足够你食用了，下次再见到我的时候，就是你恢复光明的时候了。”他起身整理了一下着装，打算离去。

 止水轻抚着眼上的纱布，心中阵阵激动，这是他自杀以来最开心的一次，“谢谢你，卡卡西前辈。”

 呵~应该说感谢的人是我啊，止水。“那么，我先走了。”

 离开后的卡卡西绕了几个弯，以防万一。

 但他没想到，在刚刚走出森林的时候，遇到了两个意外的人。

 如果上天总这么开玩笑的话，那他真想立刻糊上天一脸《亲热天堂》，以此来泄愤。

 “你是…斯凯亚？”来人身着黑红长袍，额头上的护额与划痕显示着他的身份，漆黑的眸子里是满满的惊讶，可很快就是消失不见，它被主人很好的掩藏起来，最终只剩下一片毫无波澜的冷淡。

 “啊咧咧，是前辈的熟人吗？”另一个人在一旁询问，透过面具传出的声音变得闷闷的，配合上那夸张的语气与动作，简直违和感爆棚。

 卡卡西知道自己无法脱身，他开始庆幸自己是变了装才来的。自从救下止水并把他安置在这附近后，卡卡西每次来之前都会变装，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注意与麻烦。

 “哦，这不是鼬君吗，好久不见了。”他挂起笑容，让自己冷静下来，以免他在某人面前暴露真实身份，可又觉得某人对自己的了解也许不是那么深，至少还停留在幼年。“这位是？”

 “我叫tobi，是鼬桑的后辈~多多指教哦~！”戴着黑手套的右手伸了过来，如果不是他戴着面具，或许这只是一场很普通的结识朋友而已。

 曾经不知道眼前这个戴面具的人就是带土，所以卡卡西并没有什么其他想法，只当对方是一个敌人而已。

 可现在他清楚的知道这个人就是带土，是自己心目中永远的英雄，也因此在面对他的现在，尤其是在面对以‘tobi’自称的他的此刻，卡卡西忍不住想要把那个蠢爆了的面具拽下来，让他好好说人话。

 “嗯，我叫斯凯亚，是个摄影师。请多多指教，tobi君。”卡卡西也将手伸出去与带土回握。

 两个变装的人在此刻相互演戏，把真实的自己埋藏起来，只为一个目的。

 毁灭一切和守护一切。

 两条线，不会相交更不会融合。

 宇智波鼬并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更不想跟木叶的人扯上关系，毕竟他是个‘叛忍’，更是个双面间谍。

 “我们该走了。”鼬冷冷的说道。

Tobi扭头看看鼬，又回看卡卡西…应该说是斯凯亚才对。随后不满的开始碎碎念，“哎~~~？前辈难得见到熟人，不多聊几句吗？反正又不急着回去，啊对了！斯凯亚桑是摄影师吧？！能给我和前辈照张相吗？”

 摄影师先生的发梢挂着一滴冷汗，扯了扯嘴角，“当然可以，如果鼬君愿意的话。”

 “我拒绝。”

 还未等卡卡西的话音落下，宇智波鼬就干脆利落的做出了回答。

Tobi蹲在一旁画圈圈，嘴里还念念有词，说什么‘前辈真是冷谈’之类的话。

 旗木卡卡西觉得自己连扯动嘴角的力气都没了，只想拿着相机砸在那人脑门上。

 二十好几的人了，并不是人人都是初代火影千手柱间的。

 好吧，刚刚那个形容也许并不恰当，倒不如说是吐槽更为贴切。

*

 “所以说，你不要在讲故事中加入自己的吐槽好吗？现在不需要旁边自带吐槽功能！”扉间黑着脸打断了泉奈的故事，好不容易酝酿出来的气氛，被刚刚那句吐槽毁的一干二净。

 泉奈耸耸肩，表示自己无辜，“没办法，其实我想吐槽那个好久了。今天可算是说出来了，爽。”

 …好久了？这个故事你是想了多久啊？千手扉间黑线，他拿起一边的外套站起身，并对泉奈说：“我出去抽根烟，你等我一会儿。”

 “哦。”不就是吐个槽吗，你至于去外面吐烟圈感慨一下？！泉奈闷闷的想，对扉间摆摆手。

 望着恋人走远的背影，泉奈轻声叹息后，合上双眼微微一笑。

 呐，扉间。如果回到过去的那个人是你的话，你还会不会杀死宇智波泉奈呢？

 其实，我希望你依旧能杀死宇智波泉奈，如果你不杀死宇智波泉奈的话…

 就会被我杀死啊。

 

TBC.

 

独白②——宇智波止水

 

真是不可思议

无论是我还活着这件事

还是从卡卡西前辈口中听闻的事

虽然很荒唐也的确像是天方夜谭

但我愿意去相信

也必须去相信

 

我曾一度死去

放开了一切

为了村子，放开了鼬

为了宇智波一族，放开了鼬

也可以说是我把鼬推进了深渊

那么…

既然宇智波止水放弃了这些

放开了挚爱之人的手

这次是不是可以由我来守护？

 

止水对鼬说过[绝对不会背叛你]

其实…

放开手跳下去的那一瞬间就已经背叛了吧

鼬会不会责怪这样的止水呢？

呵~

应该不会的

因为鼬可是很善良的啊

他太善良太优秀了

…所以才会如此难为自己

 

呐，鼬

现在的我

你是否还能接受呢

是否还能允许我守在你身边呢

是否还能听我说完那句话呢

 

这次

我绝对不会再放开你的手

再也不会背叛你

留下你一个人了

所以

我希望你能等一下

等一下就好

我会在恢复光明之后

去找你

然后守在你身边

即使…

 

不是以‘宇智波止水’的身份

独白②—完

真抱歉，我实在是忍不住想要吐槽，以至于卡33ooc了【本身就ooc了好么 

但我真的是管不住我这洪荒之力啊，也因此在修改错字的时候，还是放弃更改这里了，并且把这个吐槽锅丢给了小祖宗（泉奈啊，我错了QAQ收起写轮眼啊喂！）

最后泉奈的那句内心活动暴露了什么来着[滑稽脸.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