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ゆき（长佩同名/禁止私转）

短篇，三章结束，六火心血来潮丢下学生撒腿就跑，并表示：一直都是带土皮，我也很想来一次啊（笑）

第七班三人摩拳擦掌想群殴一下这个不着调的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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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无法被埋葬的業[ごう]

 

  你的绝望滋生于此。

  她的身影消散于此。

  我终将——

  于此重生，为此而亡。

*

  悲痛在长夜蔓延，横挂于天际的月亮将见证一场推动铁锈齿轮的战斗，使未曾停息的命运于破晓时分开始加速。

  追逐的身影如期而至地闯入男人的视线中，他早早蛰伏于此，黑夜是隐藏自己的最佳时间，他一直关注着四周的动静，像是一只捕获猎物的野兽。

  男人隐藏在面具下的神情不得而知，唯一透露在外的双眸投向远处，用一种近乎残忍的透明眼神望着还未与同伴分开的白发少年，既没有杀气也没有温度。

  他缓缓站起身，发现那少年正在与棕发少女说着什么，闷闷的冷哼声从面具后发出，“あのとき，お前は知ったはずだ，いくら　わめこうと，いくら　叫ぼうと，お前の声は天に届かぬ，その慟哭さえも。だから……（那时，你应该早已明了，无论如何呼喊，无论如何叫嚣，你的声音都无法传达到，连那声恸哭亦然。所以……）”

  男人轻声呢喃着，不知是在说给自己听，又或是曾几何时的谁，当少年和少女分开时，他隐去了身影。

*

  立于战场上的白发少年双手结印，跳动的蓝光集中在手上之后猛地转身，向位于后方的敌人俯身冲去，异色的双眼中透着瘆人的杀意；他会用千鸟刺穿所有想要伤害自己同伴的人。

  ……本该是这样的。

  可……为什么？

  突然闯入视线中的身影让旗木卡卡西错愕，所有的警惕、冷静与杀意瞬间瓦解，心脏以过高的频率跳动着，好像就要从他的嗓子眼儿里蹦出来；血色的左眸也传来阵阵刺痛，他惶恐而惊讶的看着向自己冲来的少女，以及呈现在少女脸上的坚定与决绝。

  ……停。

  停下来……

  快停下来！！

  过快的速度因为惯性根本无法停下，他几乎是下意识的在内心呐喊着。

  ——不要停。

  低沉的声音于少年耳畔响起，还未等话音落下，一双骨骼分明的手将少女推开，下一瞬，千鸟的鸣叫与皮肉被撕裂的声音交叠在一起，响彻天际。

  几秒的变化改变了这场战斗，也改变了某个未来以及三个人的命运。

  飞奔赶来的宇智波带土还未站稳便目睹了这一幕，他的大脑在嗡嗡作响，仅剩的眼睛也不受控制的睁大。

  过于真实的场景让他觉得胸腔要被某种情绪瞬间冲爆，周围的空气好像稀疏到完全不能负荷他的心脏一样，他清晰地听见自己的心脏的跳动声就跟那些窒息而亡的人一模一样。视线甚至模糊得让他以为自己的写轮眼出了问题，灼烧的疼痛划过眼眸直至每一根神经，右眼中的花纹与银发少年左眼中的花纹一起转动，最终成为被诅咒的万花筒。

*

  疼痛感。比之前在神威空间被某个男人伤的要深刻得多的疼痛感，通过神经的传导一下子全部涌上大脑。

  他有点儿无奈多年的战斗经验让身体有了本能的反应，几乎是在推开少女的瞬间便避开了致命要害。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伤口，隐藏在面具下的嘴角偷偷弯起，抬手握着少年颤抖的手腕，身体向后退出一步感受着血肉被拉扯的痛觉，一种摆脱掉纠结与沉闷心情的舒畅感从伤口处蔓延全身。

  终于感到满足的男人这才弯下身，用右手将还未缓过神的少女拥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好似在无言的安慰着。

  周围的敌人还在叫嚣着，但男人对此充耳不闻，只是把视线放到对面的少年身上，看着那只血红色眼睛里熟悉的花纹微微一怔，显然是没明白这中间出了什么差错，不过对方也没给他时间，只见少年晃了两下便直直的向他倒来昏过去了。

  无奈的摇摇头，余光注意到已经有敌人向他们冲过来，男人放开怀里的少女，声音柔和而坚定地说道：“不要担心，琳，我会保护你的！”

  “你……”野原琳扶着昏过去的同伴，她觉得眼前的男人很熟悉，可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

  “没关系，不用害怕，我很清楚一切……如果还是感到不安就把眼睛闭上吧，待在这里不要动，很快就会结束了。”言罢，他从身后抽出手里剑向左边投掷出去。

  以肉眼无法跟上的速度结印、出手，与敌人厮杀。

  野原琳没有闭上双眼，她并不害怕，那个人给了她足够的安全感，但她觉得不可思议，虽然男人战斗的身影是那么平常，可她就是觉得哪里不对。

  没有恨，不是报仇，也不是为了完成任务而麻木地杀人，更加不是为了自己坚持的正义。

  比起这些，那种感觉更像是……

  “……更像是个孩子在宣泄一直以来压抑着的情绪，一种痛快的舒畅感。”

  身后传来的声音让野原琳浑身一颤，好看的眼睛因为惊讶而睁大，她不敢回首去看，她怕这只是一种错觉，怕到眼泪无法控制的滴落。

  宇智波带土就着少女的身边坐下，视线还在那个突然出现的男人身上，“那个人，像是终于解脱了一样，又像是在为什么做最后的总结。”

  “……带……土……？”感受到挨着自己的人传来的温度，野原琳再也无法抑制地哭出声，“……带土，你……还活着……你这个混蛋没死为什么不早点儿回来啊！”

  宇智波带土这才扭头，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抱歉抱歉，恢复身体花了点儿时间，一听到你和卡卡西有危险我不就急着赶来了嘛。”

  对于这个解释算是认同了，野原琳抹了把泪，指着带土的眼睛说：“你的写轮眼……”

  “这个啊……是万花筒，方才看着卡卡西的千鸟差点儿伤到你……”轻抚着眼睛的手顿了顿，“不，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卡卡西的千鸟伤到那个人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的心脏跳得很快，有什么我不说清的情绪积压在里面，随时都能爆炸似的，好像那个心脏不是我的一样，然后……眼睛很痛，视线也有点儿模糊，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是万花筒了。”

  野原琳点了点头不再说话，只是跟着带土一起注视着前方的战斗，安静地等待着结束。

*

  面对十几个雾忍的围攻，男人……不，旗木卡卡西根本毫无畏惧，即使伤口还在冒血，即使疼痛还在侵蚀他的每一根神经，可那又怎么样？！

  琳就坐在他身后，琳还活着，最重要的是宇智波带土不会再感到绝望，地狱的大门被他死死地封上，而他自己……终于可以将那份无法被埋葬的業亲手于此掩埋。

  这种重生后的舒畅感令他感到愉悦，放下压在心口上的罪孽，以‘同伴’的身份保护最重要的人，用这双沾满鲜血的手扯断命运的铁链，哪怕付出相同的代价。

  悲痛在长夜蔓延，但希望将会随太阳升起，横挂于天际的月亮见证的不再是推动齿轮的战斗，而是一场冲破过去的埋葬，最终会于破晓时分重生。

*

  旗木卡卡西背对着月光向少年少女们走去，对于宇智波带土的出现他一点也不意外，反而是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

  蹲下身子与他们平视，在带土皱着眉头的注视下弯起笑眼，“把写轮眼收起来吧，我不是你们的敌人。”

  “看起来似乎是这样。”带土并没有因此而收起写轮眼，“你到底是谁？看你的面具……暗部？”

  野原琳抬手拽住卡卡西的袖子，对他说：“这个一会儿再说，还是先让我帮你看一下伤口吧。”受着伤还那么胡来，这个人简直是不要命了！

  卡卡西想了想，还是在少女的注视下乖乖听话，他家同伴什么都好，就是在治疗上认死理，而且他的确也痛得要死，再加上刚刚的任性……咳，战斗，这会儿还是不要去挑战野原琳的耐心比较好。

  带土身上没有白绝的身影，这多少让卡卡西松了口气，估计着是带土想了什么办法让白绝回宇智波斑那边去了。

  直到治疗结束，卡卡西都一味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对带土充满疑惑的目光毫不在意。

  “好了。”

  琳的声音让卡卡西回过神，感觉伤口确实不那么痛了，这才回应带土：“我曾经的确隶属于暗部，这是那个时候的留念品。”

  “曾经？我不记得木叶有你这么个人。”这么明显的白发，除了在琳怀里躺尸的笨蛋卡卡西以外，就只有三忍的自来也大人了。“而且，既然是木叶的隐者，你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的？”

  旗木卡卡西上下打量了一下带土，黑色的眼眸里闪着意外的光，他感叹初代目的细胞就是好用，还能给人长脑子。但一想到对方的问题和出现在脑海中的三张愠怒表情的脸，卡卡西没忍住地笑出声。

  宇智波带土：“……”

  野原琳：“……”

  “不~抱歉抱歉，只是一想到我家那几个小鬼生气地表情就……没控制住。”绝对不承认自己只有三岁的恶劣卡老师摆摆手，强忍住笑意才继续道，“首先，我来这里跟木叶没有关系，我只是来还东西的，还了就会离开这里。”

  本身还想继续问下去的带土却在男人的下一个动作中禁声，只见那双好看的手迅速结印然后一把扯开自己的衣服，在心脏的位置施展了什么术，随之而来的疼痛让他浑身发颤，豆大的汗不断落下。

  正如旗木卡卡西和宇智波佐助曾讨论的那样，宇智波带土的确被施了咒印，而自己研究这么久的封印也成功了。他又转向皱着眉头的少女，说道：“琳，把他放下，我现在要封印你心脏上的咒印，不用担心，很快就会结束了，之后等水门大人来了就把三尾的事情告诉他，他一定会保护你的！”

  “……”野原琳怔住，才明白过来之前那句‘我清楚一切’是什么意思，她扭头看向捂着心脏的带土，抿抿嘴，“我……”

  “你什么都不用担心，尾兽并不是什么邪恶的存在……抱歉琳，失礼了。”卡卡西靠近野原琳，闭上双眼，示意少女将衣服解开方便他施术，“可能会有些痛，你忍一下。”

  琳下意识点点头，发现男人紧闭的双眼，才说道：“……好。”

  一旁的带土已经没什么大碍，虽然对男人说的尾兽之事有疑惑，但在少女的凝重神情下还是选择沉默，接过昏过去的卡卡西抱在怀里，跟着也闭上眼睛，他可不想之后被少女打死。

  封印术很成功，旗木卡卡西在野原琳出声后才睁开眼睛，替少女擦去汗渍，“琳，不要畏惧三尾……我的学生也是人柱力，但是在他的努力下跟那只尾兽成了好朋友，很吃惊是……喂！”

  宇智波带土趁男人说话不备之际，不动声色的放下怀里的人，猛地起身将那人的面具扯掉，本想看看这个混蛋到底是什么人，却在对方慌乱的神情中怔住。

  寂静的夜晚只能听到微风吹动树叶的声音，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带土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他跟野原琳面面相觑，又默契的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少年，最后把视线放回男人的面容上。

  “……你……卡，卡卡西？”

  “卡卡西？！”

  野原琳也没想到男人竟会是自己最熟悉的同伴，可又觉得没什么值得怀疑的，除了水门老师以外，会这么关心他们的就只有旗木卡卡西了。因此，琳挂上笑脸，抬起双手将男人扭到一边的脸扶正，道：“嗯，果然是卡卡西呢！不要把脸藏起来，我想好好看看长大的卡卡西是怎样的。”

  旗木卡卡西万万没有想到宇智波带土竟然会取他的面具，顿时觉得自己理解了多年前四战时某人的心情，无奈的叹口气，“……琳，好久不见……”

  年过60岁的脸并没有多少岁月的痕迹，只是更加成熟了，但是眼中蕴含的情绪太多，多到让野原琳有些心疼，她看得懂慌乱无措，看得懂无奈，看得懂欣喜，却看不懂哀伤，看不懂纠结，看不懂自责，看不懂……痛楚。

  终于越过反射弧的宇智波带土亮着写轮眼微微瞪大眼睛，指着卡卡西的鼻子吼道：“你，你你你什么情况！！不对！你到底是……你刚刚说你是来还东西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野原琳放下双手，抿着嘴向后退了一步，给带土让出位置。

  卡卡西对带土的张牙舞爪好似没什么感觉，没有像小时候那般冷眼相对，口吻十分平淡，“因为有个废物的呼唤声实在是太大了，虽然曾经没能传达给应该听得人的耳中，却在我的耳边萦绕了几十年，所以我代替那个废物来将他欠的东西还了。”

  我曾无数次的想，如果时间能重来，我宁愿当初被贯穿心脏的是自己。既然时间不能重来，至少我能用这种方式来自我满足一下，至少我可以在这里兑现那个承诺，至少……我终于可以放下所有的去面对我的带土和琳了。

  “好了，我要离开了，能再次见到水门班在一起的场景，我很开心，而我还有地方想要去。”

  眼瞅着男人开始结印，带土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你给我等等！你还没说清楚！而且……你的眼睛？你是我认识的卡卡西没错，眼睛上的伤疤也还在，那我的眼睛呢？！”一想到自己送给卡卡西的眼睛可能在日后被他给丢掉了就气不打一处来，谁允许他擅自处理自己送的礼物了？！

  见旗木卡卡西沉默，野原琳上前拉住带土，摇了摇头。如果说方才她还有些疑惑，那么从卡卡西说出要代替给还东西之后，她就明了了，大致猜到了卡卡西为什么会来这里，又是来替谁还东西。

  看来这个旗木卡卡西来自一个失去了自己的世界，自责亲手伤害自己，所以想要挽回。野原琳不后悔她为了村子而选择死亡，但她后悔了没有为同伴考虑的行为。

  对不起……

  卡卡西一直都知道，自家的同伴是个心细的女孩儿，她一定是猜到了自己来自何处，不禁苦笑，继续结印的动作，“水门老师应该很快就会接任第四代火影的位置了，我曾经已经祝贺一次了，这次就让现在的水门班……你们三人一起为老师庆祝吧。”

  “琳，你很强，要对自己有信心！封印在你体内的三尾叫叽怃，听我学生说过，叽怃性格挺幽默的，也乐于近人，如果你愿意跟它慢慢相处，放下对尾兽的偏见和恐惧，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们也会成为好朋友的。”

  野原琳抹掉眼泪，努力对卡卡西露出一个笑容：“……我会的！”

  “至于你……”卡卡西先是挑眉，露出一个跟小时候一样的嫌弃表情，带土刚想骂人，紧接着发现那个表情被弯起的笑眼所代替，“宇智波带土，对于旗木卡卡西而言，无论发生什么、无论是在哪个世界，你始终是我们的英雄……”

  英雄……

  英雄？

  我是卡卡西的英雄？！

  宇智波带土吃惊地看着卡卡西的笑脸，以及他指向的另一个卡卡西，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涌上心头，有不可置信、激动、喜悦，以及莫名的悸动？

  十分满意带土露出的表情，已经开始逐渐透明的卡卡西指着他的右眼继续道：“一直没机会表示感谢，你的贺礼对我帮助很大，不仅一次次帮我化险为夷，最重要的是它曾让再次见到了最爱的人，有机会跟那个人道别……嘛，总之你要好好加油，希望有一天你能实现梦想。”……而不再是由我来代替。

  宇智波带土：“……”

  “……不知道这个能否留下来。”没有听到回应的卡卡西叹息，从储存卷轴里拿出自己的火影袍，上前一步披在带土身上，“虽然是六代目……你将就一下吧，等你继承了第五代火影的时候，如果这个还没有消失的话，就把这个火影袍留给鸣人那小子吧，算是我送给这个世界的学生的礼物？”

  “……你竟然是六代目？！”带土垂眸，红着脸攥紧火影袍的一角呢喃，像是决定好了似的，抬头斩钉截铁地说，“那还用说吗！我一定会成为火影的！”

  “琳——！”不远处传来一道紧张的声音，正是他们的老师波风水门。

  “水门老师来了，琳、带土你们要好好给老师解释清楚这次的事情哦，我就先撤了~。”卡卡西调皮的眨眨眼。

  宇智波带土觉得眼前这个人根本就是故意的，“你这混蛋……等下，你还没告诉我鸣人是谁呢？！”

  旗木卡卡西的身影在破晓时分，彻底消失。

  只留下那句回荡在这里的……

  ——跟老师和琳一起回到木叶去吧，我的小英雄。玖辛奈肚子里的小家伙会在未来告诉你的……

*

  曾经……

  将黑夜点亮的那一抹光即将被鲜血染红，动听的鸟鸣声也终会变成绝望的嘶吼；那一天，被侵染上血液的少年再也没能将它洗去，而发出野兽濒死前般咆哮的少年彻底被黑暗吞噬。

  那一幕像是坏掉的录像带，一遍遍不停地播放着。

  在他的梦中。

  在他的眼中。

  他们像是站在一个圆的两端，围绕着中心的点不断行走，既无法停止也无法回头，踏过18年的光影，直到他眼中的那一幕随着白色碎片一同消散，点也隐去身影，而他依旧在看着梦中的景象，环绕着仍没能走出的圆。

  梦中的少年放任痛苦承受它肆意地侵蚀，这是少年必须要背负的，这是他无法被埋葬的「業」。

  他披上他的影子，他为他完成梦想、兑现诺言。

  他成为自己，于那天，毅然决然地向着圆中纵身跃去。

  而他的名字是——旗木卡卡西。

 

TBC.【業ごう：指的是佛教中的因果报应,业障,罪孽.】

 

 

——小剧场——

（坐在火影室的七代目）漩涡鸣人：卡卡西老师那个混蛋！！！！

（拍碎办公桌的）春野樱：气死我了！卡卡西老师跟谁学不好，学什么不好，为什么偏偏是跟宇智波带土那个辣鸡学作死？皮一下就那么开心吗？！

（紧急回村的）宇智波佐助：哼！卡卡西那不是皮，我看他是皮痒，等他回来之后不死我也得把他给弄死。

（笑而不语的）佐井：……

（摩拳擦掌的）第七班三人：做好觉悟吧！卡卡西老师x2/卡卡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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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这个脑洞缘起于我偶然发现的一张图  ↓↓↓↓  

                           

图上面的配话是：如果时间能重来，他更宁愿当初被穿透心脏的，是自己。

  而剧中卡卡西穿越之后的剧情除了这张图给了我灵感以外，还要感谢当时我在设定大纲的时候，正在看的《银魂》声优见面会，里面正在上演声优井上和彦先生配音胧对银时说的话，我不要脸的照搬过来了，希望银魂粉不要介意，如果有人介意请联系我，我会直接删掉这篇文章。

文中卡卡西呢喃的那句话——【那时，你应该早已明了，无论如何呼喊，无论如何叫嚣，你的声音都无法传达到，连那声恸哭亦然。所以……】

↑↑↑↑是【倾城篇】中，大师兄胧对银时说的，《银魂》剧中的原话是：那时你…你们应该早已明了，无论如何呼喊，无论如何叫嚣，你们的声音都无法传到天上，那声声恸哭亦然，你还想再重蹈覆辙吗，白夜叉……

文中之所以用的是日文，是因为太有感觉了，尤其是井上papa的声音！！！【推荐亲们去看看，或者去听听井上papa配的这段，大师兄声线也跟卡卡西声线较为接近】而且，这句话真的也挺适合卡卡西对小时候的自己说的。无论（13岁）卡卡西怎么呼喊让琳停下那种疯狂的行为，让自己停下前进的脚步，那声音都无法传达，包括琳死后，卡卡西的慟哭也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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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关于文中最后阶段，加粗的‘他’指的是卡卡西，没加粗的‘他’指的是带土，都是原著中的他们，应该能看出来吧？！带卡围着圆圈一直走，但他们都无法回头，也不能回头，可依旧没能走出那个圈，直到带土死去才成功走出圈，点指的是琳，跟带土一起走了，剩下老卡自己，依旧无法放下过去。

圆圈就是他们的那道坎，是心魔，也是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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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文章是9月底就写好的，但一直没有发出来，总觉得少了些什么，虽然到最后还是没找出来究竟少了什么……也可能是因为写的不满意吧，总之就这样了。

一共有三个短篇，还剩下两个没完成

六代目火影卡卡西表示：我不皮则已一皮惊人，宇智波带土算个P！